南宫翡眼中充满了冷光,南宫礼好不容易仗着他的病情拉近的父子关系,因为这一桩意外的事件,而再一次让父子二人中间拉起了厚重的屏障。
“怎么,你也要教训我吗?”南宫礼看着面前的儿子问道。
南宫翡深吸口气,摇了摇头道:“不了,道不同,不想为谋。”
既是不同道路上的人,那么就如顾篱落所言,说再多的话,也不过是浪费口舌罢了。
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,南宫礼才苦笑一声,靠在了椅背上。
“王……”
飞鸟欲言又止,一脸纠结的表情低头站在那儿。
“想说什么就说。”南宫礼淡淡道。
飞鸟迟疑着开口:“属下只是不明白,为何您……要扛下这件事?韩沉的错,让他自己承担就是了。您这么做,只会让少主对您更生排斥的心理。”
“呵。”南宫礼轻笑一声道,“在你们看来,我就是一个这么没有担当的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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