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彦听懂了他的话,反而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翡再去倒酒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止,反而叹了口气给自己也倒了一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杯酒灌下,南宫彦晃着手中已经空下来的酒杯道:“一方面,我也觉得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话,南宫礼这次摆明了是用那些人的性命来威胁你合作的,毕竟就算他拼了命,薄瑾修也未必肯让顾篱落出来。可这样一来,别说那些人命会成为顾篱落的压力,南宫礼一定会倾尽所有痛下杀手,直到将顾篱落逼出来,这其中的代价不用想就知道。但你不同,只要你肯站出来,篱落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他看着南宫翡道:“篱落她一定会现身,只要是你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翡闭了闭眼,就是如此,他才更难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另一方面,万一南宫礼的承诺并不作数,到时候几乎等同于是你亲手将篱落送上了断头台。”南宫彦道,“最重要的是,南宫礼的话,可实在是没什么可信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选择,都算不得好,只能说一个比一个差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南宫翡现在要做的,就是在两个差的选项中选出一个不那么差的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就是说,他是一定不会放过落落的。”南宫翡食指和中指点着沙发扶手道,“如果结果都是一样,那倒不如由我来,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彦眉头轻轻上扬,咧嘴笑了下道:“其实我感觉你在来找我之前就已经做了决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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