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刚才只光顾着看地图了,并没有注意到这个记号。
“这是南宫翡的标记?”皇甫图惊讶道,“我记得,翡砚的翡字就是这么写的吧?”
“不会错。”皇甫青皱眉道,“只是南宫无月不是说他……”
如果对方是南宫礼,那么面对亲生父亲,南宫翡未必就可信任。
“以皇甫执药的能力,应该送不出来这张地图吧?”姜灿摸着下巴琢磨道,“按你们的说法,皇甫执药做了那么多事情,南宫礼不可能还那么信任他,再说如果皇甫执药有本事能送出这张地图,那他早干嘛去了?”
这就是症结所在,如果皇甫执药有这个能力,那这么些年他应该能找到很多机会可以做这件事,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做过,甚至上一次回来的时候,他也只是想着要劝薄瑾修他们不要跟南宫礼作对,怕斗不过他。
那现在他怎么突然可以送地图出来了呢?
“你是说南宫翡帮了他?”皇甫图问道。
“或者这地图本来就是南宫翡送出来的,只不过是借了皇甫执药的名义而已。”姜灿看向薄瑾修。
薄瑾修点了点头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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