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南宫礼,除了和敌人交手的时候,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动手,连黑使都不敢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篱落,这个女人竟然敢打他耳光?

        顾篱落甩甩手,毫不在意地冷笑了一声,仿佛她做的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皇甫执药站在一旁,呆呆地看着这个发展,下意识咽了口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他知道,为什么薄瑾修总是搞不定顾篱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彪,太彪了!

        顾篱落指着白使,明明她没有白使高,明明她才是那个阶下囚,可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卑微,反而满满是居高临下的睥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打你又如何?再敢碰我,剁了你的手!”顾篱落微抬着下巴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使一噎,脸色气得愈加发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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