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执药沉默片刻,难得地叹了口气点头道:“你说得也对,你也确实可以找我报仇,那……你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摊手,扯下口罩看着顾篱落:“要杀要剐都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甫执药!”白使一惊,走上前扯过他的胳膊将他扯到了一边,“你胡闹什么?别忘了你得听命于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换句话说,皇甫执药的命不是他本人的,不管他愿不愿意,他都必须为了南宫礼的计划而好好留在这里做研究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篱落瞥一眼白使,今天的白使看起来比往常要焦躁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要听命于谁?”顾篱落冷声问,“你这话的意思,皇甫执药背后还有别人在打我的孩子的主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不是,顾小姐你误会了,当年那事就是我一时想差了,全是我的错,真的不关别人的事。”皇甫执药虽然为人疯癫了些,但想来是一人做事一人当,还不用别人替他顶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手术台上下来,弯腰穿鞋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使见她下来,眼神一厉上前道:“顾篱落你做什么?躺回去,你今天必须配合手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开。”顾篱落穿好鞋,看着挡在她面前的白使,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,“姑奶奶今天没心情配合,不想做劳什子手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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