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水寒泠呢?”顾篱落没怎么听薄瑾修讲过他的母亲,毕竟他也未能亲眼见过那个时代。
所以此刻,她突然有点好奇作为敌人和旁观者的庄慕虞,会怎么评价她们。
“水寒泠啊……”
说到这个名字,庄慕虞突然顿了下,转头看向顾篱落:“其实你跟她的性子倒是有些像。”
顾篱落愣怔。
说起故人旧事,庄慕虞眼里也难得有些丝感慨:“水寒泠,是完全不同于皇甫晴霜的另一个极端。如果说皇甫晴霜是金钱和权势富阳出来的娇花,那水寒泠就是风霜雨雪浇灌成的腊梅。”
“她是穷人,跟我一样都是贫民窟里抢别人的剩饭才存活下来的人。”庄慕虞笑笑,看着顾篱落道,“所以在她的名字和皇甫日钊联系再一起之前,我从没听说过这个人。”
顾篱落有些感慨:“怪不得我从来没听说过水家。”
“水家?哈哈。”庄慕虞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似的,朗笑出声,外加点头道,“有的有的,如果你真要称呼他们为水家的话也行。”
“有?”顾篱落疑惑,她怎么从不知道?也没听薄瑾修提起过?
“当然有啊。”庄慕虞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顾篱落脸上的变化,微笑道,“薄瑾修手里的司部,有一半都是水寒泠带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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