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，好，末儿矜持着，不要脸的部分我来就好。”南宫无月笑着道。
姜末红着脸，之前的傲娇和倔强这会儿全都化成了水，和浴室里的蒸汽一起，融化成了暧昧。
——
姜罗的房间。
姜灿站在她对面。
两人僵持着，却谁也没有开口。
终于还是姜罗忍不住，瞪着他问道：“你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姜灿抿唇道：“抱歉，今天…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，但以后还请不要那样对我姑姑说话了。”
姜罗气得跺脚，走到他跟前扯着他衣领道：“姜灿，你到底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接着教训我的啊？”
道歉就道歉，为什么还要加个“但是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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