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礼笑了笑道:“可是我好像记得顾小姐还有两个孩子啊……哦,还有个弟弟,还有你在江城的那些朋友……啧啧,难道顾小姐不怕我对他们下手吗?”
他这话音落下,顾篱落脸上表情瞬间收了起来。
南宫礼以为她要发怒了,却没想到顾篱落只是冷冰冰地看着他:“你对他们做得还少吗?”
顾篱落唇角微咧出一抹轻蔑的弧度,不张扬,却足够南宫礼不悦。
“我原以为自然能当四大家族之首的王,哪怕是个反派,至少也算得上是个枭雄,起码起码不会恶得那么让人恶心。”顾篱落冷眼看着南宫礼,“今日一见却没想到你只是个畏首畏尾躲在阴沟里的老鼠。”
“你在找死。”南宫礼冷声道,从没有人敢这么说他,从未有人敢这么蔑视他。
“你敢杀我吗?”顾篱落讽笑道,“再说了,我说得有错吗?只会用别人的亲朋好友做威胁,只会对弱者下手,连我不到五岁的儿女也不放过,你这样的畜生,说你是鼠辈都是侮辱了鼠。”
顾篱落这话说完,房间里登时陷入了寂静,南宫礼寒冷的双眼透过面具盯着她,好像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似的。
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间里也同样安静,刚才顾篱落那一席话听得白使后背直冒冷汗,生怕南宫礼一个不甚就把顾篱落当场给宰了。
他转头偷偷看旁边的南宫翡,却见他微蹙了眉头,眼里若有所思。
白使心里刚暗道一声不好,就见南宫翡转过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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