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瑾修伤重昏迷至今未醒,不过听小司说他是姜灿下的手,应该没南宫翡伤那么重。”
顿了顿,他话音一转又道:“但也不好说,毕竟他旧伤未愈,这次再加新伤,能不能熬过去也两说。”
顾篱落握着拳的双手再次收紧,指甲掐进了掌心,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痛。
南宫彦没有拿这些消息来折磨她,也没有看她,仿佛他出现在这里,就只是充当一个传信筒的角色似的,冷冰冰地道:“至于你的女儿,被薄瑾修的人带走了,具体情况怎么样不知道。”
顾篱落心里像天降巨石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她紧紧扼住心口,大口呼吸着氧气,痛苦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。
南宫彦见状,眼里闪过一抹暗色,冷声说:“在担心那些人之前,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,现在的你,已经是一脚踩进棺材里了,能不能活下去,还看你自己的意志力。”
“唔……”
顾篱落痛呼一声倒回了床上,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让她根本听不见南宫彦的话,痛苦地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,手臂上的针管因为她的挣扎滚针回血,血液倒流回试管里,她却像感觉不到一样。
南宫彦叹了口气,按下了床头的按钮:“叫人过来,她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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