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姜灿的帮忙,南宫翡一个人本来就不是白使的对手,何况他此时正分神担心着顾篱落,手下出招就更避免不了漏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啧啧,有破绽哦。”白使始终戴着那张惹人厌恶的笑脸,一边轻描淡写说着话,一边出手毫不留情的朝南宫翡攻击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拳拳到肉,掌掌杀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~”南宫翡受伤后退,白使却没有像对付姜灿那样暂时收手,而是追了上来,抬脚冲他伤口处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男人,动手之时分心就是自掘坟墓。”白使一脚踹在南宫翡心口,在他倒地时脚底踩上他的胸口,居高临下地说,“怎么,大少从小训练的时候,南宫家没有教过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翡!”见南宫翡受伤,顾篱落惊叫出声,偏挣脱不开庄右司的双臂,她一狠心,张嘴就朝庄右司的胳膊咬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!”庄右司倒吸了口凉气,却仍旧没有松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皇甫图本可以拿下他,但顾篱落在他手中,每一次对招都免不了顾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翡!”顾篱落颤声叫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这就不行了吗?大少?”白使脚底使力,践踏在南宫翡胸口,像是将他那洁白的西装当成了抹布似的,仔细的擦拭着鞋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宫翡忍过那股钻心的疼痛,睁眼瞪着白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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