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姜末，南宫无月停下脚步，看着姜灿道：“是，我见过她。”
“她还好吗？庄慕虞有没有伤害她？”姜灿急急问道。
他脸上的焦急和担忧不假，南宫无月稍感欣慰，也不怪姜末坚持了这么多年。
“她还活着。”他只说了这么一句。
至于过得好不好这种屁话，他不想说，姜灿也不会信。
任谁被关那么多年，也不会有过得好的一说。
南宫无月将带来的信封交给姜灿。
“这是……”姜灿手都在抖，难道是姜末的信？
“不是。”南宫无月打破了他的美好幻想道，“庄慕虞不会给姜末写信的机会，这是我交给你的，你拿着它去见小落儿，在她看信之前，你不能先看。至于她看完信以后要怎么做，也全听她的。”
姜灿看着那封信，点点头收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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