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们心里不是不在乎父亲的健康,可在这种时候,他们绝不会弃薄瑾修而回归皇甫家,半点背弃都不可能有,哪怕是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客厅里只剩下皇甫震的咳嗽声和商雪的说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仿佛在等着他们咳完说完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商雪不忍心地看着皇甫震如此尴尬,双眸含着泪,对皇甫嫣道:“嫣儿,你就真忍心你父亲如此吗?你们跟我置气不妨事,可他是你们的亲生父亲啊,你知不知道他其实已经病了许久,只是怕你们担心所以才一直瞒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说了。”皇甫震打断了她的话,顺下那口气之后不再看皇甫图那个方向,只微颤着手低声道,“莫要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甫嫣站在皇甫图身后,听着商雪的话,心里不是不难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也只是说了一句:“父亲生病,女儿心中难受。有家不能回,女儿心中亦痛苦万分。可……女儿在外受气,秀展一事差点毁了前途和口碑,父亲却只装作不知道。哥哥几次涉险,数次死里逃生,父亲也闭目合耳。您只倒儿女不孝,您倒是告诉我们,这孝……该如何尽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并不激昂,也没有生气,只是语气越平静,就越代表说出的每个字都带着血。

        皇甫震僵了僵,愧疚地避开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嫣儿,同他说那么多做什么?”皇甫图抬手揉揉皇甫嫣的脑袋,看向老夫人道,“我们今儿不就是来算账来的么?不管是谁,今天……欠了我们的,一个都别想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夫人看看这些人,再看看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说话的薄瑾修,微微叹了口气,知道今天这事,是难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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