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酒？”皇甫图迷迷糊糊地挥了挥胳膊，扫倒一大片空酒瓶。
隔着听筒，顾篱落都能听见各种乒乓啷当的声音，不由摇了摇头。
这下不用皇甫图回答她都能确定了。
皇甫图睁开眼，推开自己周围一圈的酒瓶，满意地看着自己挪出来的那一小块空地，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：“没，我没喝酒，就是……有一些空瓶子。”
顾篱落失笑，以前她没见皇甫图喝醉过，倒是没想到这么精明的家伙喝醉以后竟也是这副幼稚模样。
“行吧，你没喝醉，只是不小心坐在空瓶子中间了是不是？”
“嗯，是这样没错，你……真聪明……嗝~”皇甫图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嘟囔囔道。
顾篱落有点头疼，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？
“篱落，你……嗯……你对不起，不是，是我对不起你……”皇甫图语无伦次道，“我没用，既没照顾好哥，也没能照顾好你跟柒柒……”
顾篱落听着他的话，静了一默才微叹道：“没有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，真的。”
“不，我不好……”皇甫图一个劲儿地道歉，顾篱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只能另给皇甫青发了消息，让他过去看着点皇甫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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