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薄瑾修知晓“篱落”这个名字已经过去了三天。

        皇甫图和皇甫青也都战战兢兢地等待了三天,以为薄瑾修会找他们问个清楚明白,可是三天过去,却依然安静如昔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天清净过去,皇甫青的实验室里,皇甫图烦躁地将自己摔在椅子里,扒拉乱了头发抓狂道:“啊啊啊我快受不了了,这也太折磨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甫青叹了口气,坐在医疗仪器上,点了只烟吸了两口道:“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受不了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?”皇甫图走过去,十分熟练地伸手,从皇甫青的裤子口袋中掏出烟盒,自顾抽了一只香烟出来叼在嘴里,模糊不清道,“借个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甫青侧首,嚼着自己燃了一小半的香烟凑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皇甫图歪过来,烟头就着他的烟头点燃,吸了一口道:“要不咱们一块儿找他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去吧,我没空。”皇甫青嗤一声道,“顺便等你死的时候,我会给你烧纸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甫图噎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问不敢问,就这么熬着吧好像也不行,那该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皇甫青想了想问道:“你问过司叔没有?说不定修不跟咱们说,会找司叔说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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