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不会再消退下去，就算是如今，也会有浅浅的印记在那里，让人能看出大概的轮廓。
“这是……”
看见那刺青的轮廓，南宫翡皱紧了眉头，沉声道：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？”
顾篱落摸摸鼻子，有些心虚道：“就是师傅走之前给我纹上去的。”
南宫翡这才想起来，南宫无月在离开江城之前，曾说过有事情要单独交代给顾篱落，那天还故意将他给支开了。
“原来是那个时候。”南宫翡气道，“这臭师傅，总是给人找麻烦。”
他想到姜灿说的话，突然反应过来，问顾篱落：“都有谁知道？姜灿又知道多少？”
“额……”
顾篱落道：“这刺青对化学药品有反应，之前我受伤的时候，瑾修和皇甫青就知道了，而且……”
顿了顿，她才看了眼南宫翡道：“你那段时间，不是还说师父说了，让我不要和瑾修……走得太近么？”
她说得很委婉，但南宫翡还是听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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