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对面站着的,是南宫翡的兄弟。
一方是手足,一方是情敌。
这差距……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而且他们如今能战斗的战力几乎就只剩下南宫翡了,他除了还喘口气,基本帮不上忙,连逃走都需要南宫翡背着他。
薄瑾修倒是还能战斗,可他的伤也不轻,经过那么长时间之后,现在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。
该怎么办?
难道真是天要亡他们吗?
在司钟心里忐忑的时候,听见了南宫翡冷静的声音。
“你觉得可能?”
南宫翡甩甩手腕,道:“南宫家的人,血液里都他妈有病,认准了事就没可能改。就好像我要救他们,而你也一定要做那个疯批庄慕虞的狗一样,谁也劝不了谁。”
他扫了一眼自己的车,如同唠家常一样淡声问道:“我车没坏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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