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篱落轻笑出声，望着薄书远，仿佛是在跟他进行着两人生命中最后的对话似的，“脑袋清醒了？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？”
薄书远惊恐地盯着她：“果然，你果然一开始就想要了要报复我。”
顿了顿，他似乎是想到了莫种可能，又猛地抬起头道：“顾篱落，你这个狠毒的女人，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？你回国，故意攀附薄瑾修，就是为了利用他来报复顾家，报复我对不对？”
顾篱落愣了，她眨眨眼，转头看着司觉：“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？”
她要报仇，跟她同薄瑾修在一起，有什么必然关系吗？
司觉摊了摊手道：“不知道，蠢货的脑子向来不太正常。”
顾篱落长吁了口气，站起身走到薄书远跟前，看着他跪在自己面前。
薄书远没出声，只下意识咽了口口水。
屋子里一片寂静，这让某个心里还带着气，想要拐回来讨个说法的男人也愣在了门口没有走进去。
“薄书远，我再问你一遍，当年你们设计我人工授j，用的是谁的东西？”
她声音阴冷，仿佛需要极大的压制，才能抑制住心里的寒凉。
门口，听到这话的姜灿僵了下，眼神微微眯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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