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钥眼眶瞬间就红了,眼泪在里面闪烁,是他刚刚打过女人的手,结果恐惧害怕的人反而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不起女人放下了手臂,她起身离开黎钥身旁,坐回到了对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脑袋后面缺失的地方现在已经愈合了,不过座椅上可以看到分有着许多粘稠的脑浆,这足够让人知道,不久前她的脑袋确实流出过脑浆。

        黎钥嘴唇哆嗦着,他张了张嘴巴,好半天才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话:无限是这种意思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被困在了这个列车里,被困在了一段时间里,具体多久黎钥不确定,因为上一次的后面他睡着了,醒来时,是被女人叫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到耳边有女人轻柔的声音,睁开眼后看到的人确实卞南枫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啊,你不觉得这样特别好玩吗?女人双手都放在桌子上,她的手指张开又合上,深暗的指甲油,在那一刻似乎在慢慢变得暗红,血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一会时间,真的变成了血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,她笑:好看吗?

        黎钥愣了片刻,意识到女人在问他,她的指甲好看吗?

        黎钥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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