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卞南枫搂着黎钥僵住的身体,顺着黎钥睁圆的眼瞳往玻璃上面看,一面玻璃窗,刚刚还透明干净,眨眼里已经弥漫上了鲜血,泼墨一般的鲜血,在玻璃窗的外侧往下滴淌,血液蜿蜒出一条条骇人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还有一点肉沫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被列车车轮碾碎一样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别怕,是别人而已。卞南枫在黎钥耳边小声地安抚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人有在扮演病美人了,演的太过逼真,一点伪装的痕迹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卞南枫也一点不戳穿黎钥,这个人开心就行,想让他怎么配合都可以。

        黎钥转过头,和卞南枫声音微颤地说:我们换个位置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好。卞南枫随即起身,黎钥从里面出来坐在了外侧靠走廊的位置,而卞南枫则在里面,靠着玻璃窗。

        黎钥视线尽量不往玻璃上面看,他拿起小桌子上面的食物就吃了起来,吃到嘴里,却好像是吃到了血肉,直接就一口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黎钥咳嗽起来,咳咳咳,咳得吐出的鲜血都滴到了车厢地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黎钥咳嗽地太厉害,立刻就有乘务员走了过来,询问黎钥是否需要一点药物,车上配备有止咳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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