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煦中间停了有几个月,刻意离开去外地,在外地待了几个月,甚至让自己忙碌起来,这样一来,他想或许自己会稍微冷静一点,不至于为一个人,而弄的自己精神异常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好像没多少用,那个人,就仿佛已经在阎煦的心底扎了根一样,不管阎煦离开多久,离那个人有多远,他都根本无法忘掉对方,将青年从自己心里给拔除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等到阎煦几个月后再回去,得到的消息,让他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走到医院,看到病床上安静躺着的青年时,他觉得要不自己疯了,要不这世界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好好的人,突然间就出了车祸,这样的人,为什么就轮到他出车祸,根本就不该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的伤势似乎不重,但就是无法醒过来,阎煦在医院里待了有几天,每天都陪着病床上的青年,他希望对方可以睁开眼,不知道为什么,他就是觉得这个人会突然睁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等了好几天,都没有再看到青年勾人又撩拨的眼瞳。

        阎煦离开了医院,就在离开医院的当天,那天夜里阎煦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怪异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问他想不想要见一个人,如果想的话,它们那边可以帮他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想!阎煦一点都没有犹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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