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。
曹明咦了一声，眼里渐渐有了异色，因为这时候他才注意到，陈卓的气质比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。眼神变得内敛，脸上少了稚气，浑身多了一种连他都有些发毛的感觉。
“你……真的去参加培训了？”曹明不确定问道。
“嗯，真的。”
“那你的速度和力量提升了几分？距离武道大学去年的录取标准线还差多少？”曹明连忙追问。
陈卓正要回答。
曹明又道：“行吧，不用回答，你别有太大压力，只要成绩有提升就行。反正过几天就是高考，到时候我自然会知道你的成绩。这次高考你发挥出你该有的水平就行，结果不重要。等高考过后，暑假我会和其他有经验的老师给你制定一个明年最佳的学习计划，争取让你一年后速度和力量成绩达标，明年考一个好的武道大学。”
“……”
陈卓保持了沉默。
曹明继续道：“你这次这么久没来学校，我给你好好介绍一下关于高考的注意事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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