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耀乐了:哪里荒谬,我说的都是真心话,不然跟着你干什么啊,我闲得没事做吗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不理宁耀,他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,做出什么反应,只是僵着一张脸,坐到桌子前给自己处理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在宗门大比当中还是受伤了,与妖兽战斗时受到的抓伤,还有被信任的朋友陷害时所留下的伤口。这些伤口不至于致命,但是数量颇多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将袖子拉到手肘处,然后停下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处理伤口当然不可能还穿得规规矩矩,而是需要把外袍和里衣脱下上药。正常情况下,外来陌生访客在这时都应该离开,可是旁边这个人,不仅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,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凡换一个人,郁澧都会不留情面直白的把人赶出去,可现在,这句话却是卡在嗓子里,怎么也无法说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缓缓呼出一口气,起身走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耀跟着走出去,发现郁澧不是被他吓跑了,而是在院子的角落里,到处拔某种植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在干什么啊?

        宁耀疑惑的观察郁澧的动作,郁澧收集到了足够的植物,又回到了房间内。他将采摘下来的草药嚼烂了,敷在伤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郁澧是在用草药给自己疗伤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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