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宁耀所能接受的范围里,他当然会想要更多的跟宁耀亲近,只是不知道宁耀能接受到哪个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耀跟郁澧对视片刻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便是不愿意了,这种程度的触碰,都已经是宁耀所不能接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眼眸微暗:那你希望我怎么样帮你?你可以直接说出来,只要我能做到,就不会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郁澧被用力一拽,半趴到了宁耀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耀像是无可忍,鼓起勇气,将自己的心里想法说了出来:这都还要我明着说吗,我可是中了整个三界里最厉害最烈性的燃情种!那中了这种春天的药,当然是要才会比较能够缓解难受呀!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回答实在出乎郁澧的意料,他心头一跳,看着眼前人绯红的脸庞,简直要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,还是在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用自己最后一丝自制力停下:你不用勉强自己做这种事,解除那个转移,我能承受得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耀眨眨眼,看见了郁澧眼底的克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的,郁澧实际上比谁都更想要对他做些什么,是因为喜欢,因为不想让他留下任何心理阴影,所以才会一直进行忍耐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是有多喜欢他,才能在中了燃情种的前提下,愿意忍受着这样的痛苦,也不卖惨,对他进行强迫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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