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修士的剑指着的是人数最多的那一桌人,那一桌人细嚼慢咽的吃完了碗里的菜,这才有一人放下筷子,反问道:为何要走,你算哪根葱?

        青衣修士脸色几经变化,最后咬牙切齿道:敬酒不吃,吃罚酒!

        他提剑便要砍过去,而那之前说话的人手一抬,碰上自己的帷帽帽檐,弹指之间将帷帽摘下,当做回旋镖一般投掷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极易被破坏的帷帽疾射而出,在那名青衣修士反应过来之前,穿过了他的脖颈,然后又重新飞回到了主人的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,青衣修士应声倒地,从脖颈上涌出的鲜血,染红了身下的大片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将帷帽重新戴在头上,有几根遮挡面容的白纱上染了血,那人便将那几根染血的白纱去了,露出俊朗的五官,还有脸侧浅蓝的长发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跟我们走?呵,你们哪来的本事。那浅蓝长发的男人笑了笑,丝毫不掩藏眼底的不屑。让你家老大过来,亲口跟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进来的青衣修士们已经又尽数离去,只除了那具,倒在地上再无声息的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耀脸色发白,穿越来这里这么久了,直面这种血腥场面,依然让他恶心想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景其实每个修仙者都已经习惯,见不得这副景象的人,通常只会被嘲笑为深闺里的公主,还修什么仙,找个夫君嫁了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没有笑,他动了动手,让地上的尸体和血液消失,询问到:空气不太好,换一家店吃?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