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涌出,然而这一次,没等眼泪流出眼眶掉到地上,便有人将它擦拭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手底下的肌肤是出乎意料的软嫩,他见过最名贵的绫罗绸缎,可哪一个也没有这样的娇气,仿佛按一下就能按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对于脆弱的事物并不会有多余的容忍,又或者说,他的耐心与善意,早就在一次次的背叛中消磨殆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面对着这娇气的小少爷,郁澧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。他还不适应面对如此易碎的事物,于是摆出最常用的表情,冷声道:不许哭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这么说完,手底下的人哭得更厉害了,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冒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停顿了一下,将冷冰冰的声线放柔和些:别哭。

        又、又不是我想这么哭的。宁耀感到相当委屈,你手擦得我脸好痛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一顿,将手抬起,果然看见宁耀之前被擦拭的地方,眼睛旁边的皮肤红了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他指腹上只有薄薄的剑茧,用的力度也不大,可还是造成了这样的后果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感到了久违的束手无措,他沉默片刻,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顶级冰蚕丝法器塞进宁耀手里,转过头,闷声道:自己擦,不许哭。

        手里的帕子柔软而冰凉,摸起来像水,又不湿手,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手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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