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什么我。宁耀理直气壮的指挥,这衣服穿脱起来好麻烦啊,当然是你来帮我脱了,不然呢,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已经不仅是不设防,这软乎乎的绵羊在他的领地上蹦来蹦去不说,甚至还要特地走到他的面前,摆出一个最可口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勾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还不是时候,如果真的如心中所想那般随心所欲,那么只要等到宁耀酒醒,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出现一道无法恢复的裂缝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耀会厌恶,会逃避,会对他憎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澧在心中默念几遍清心咒,转过身:你喝醉了,我去给你问问有没有醒酒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喝醉了的宁耀一把拉住郁澧的衣服,不服气道:我才没有醉,我都已经跟你说过一次了,你怎么能不相信我?

        我是千杯不倒,我很厉害的。宁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已经完全的没有了对郁澧的恐惧,而是非常深刻的认识到他可以为所欲为。反正郁澧也不会动手打他,就算动手打他,也打不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耀想了想,又说道:你真的不要帮我吗?你不帮我,那我就随便叫一个手下过来帮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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