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盈委屈地就像是个可怜的小兔子般跑到了陆成渊身边,抓着他的手道:“小叔叔,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冤枉!我看曲霞月身体不好,所以端了药上来给她喝,但是她不但不领情,还跟脑子坏了似的说我想杀她,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!”
“你是知道的,如果我想杀人的话,他们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?”
时盈如果真想要曲霞月和时成业的命的话,那么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坟头草恐怕都有一个人这么高了。
可是……
这是解释的话吗?
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让人毛骨悚然!
时成业和曲霞月方才齐齐都颤抖了一下,只觉得寒气都从心底冒了出来。
偏偏,陆成渊并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,听着时盈这么说,他还点了点头道:“盈儿说的很有道理,这么看来,你能杀人却没有杀,其实非常善良。”
“没错没错。”时盈笑眯眯地点了点头。
她虽然怼人,杀人,但是她是个好姑娘!
可听着两人的整段对话,时成业已经快吐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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