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白昭乾就让它舍了棺材本才能勉强挣得一丝保命的时间,现在还多了两个阴差,纵使这豺妖再怎么狡猾,现在也只敢老实本分地低头跪着了。
“问你什么,你就答什么,听到了吗?”谢必安此时已经换了语气,斯文平淡,却暗中带着种压迫感。
豺妖把脑袋埋的更低了,声音颤抖地道:“听到了,听到了,无常老爷您问,我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!”
谢必安晃了晃手里的地府文书,“我问你,这是什么?”
“这,这就是地府的文书啊。”豺妖十分害怕地回答了一句,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,它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“难,难道不是吗?”
“我当然知道这是地府文书,我问你是从哪里搞来的!”谢必安没好气地道。
豺妖被他凶得一抖,忙道:“回无常爷,这,这是我从一个天师手里弄来的。”
天师?谢必安眉头一挑,“你偷的?”
“不是啊!”豺妖大呼冤枉,“我是和一个天师换来的。”
它见谢必安依旧不是很相信的样子,急忙解释了那文书的来历。
之前这豺妖曾经遇到过一个天师,开始它本以为又是一场恶战,没想到那天师居然没有对它出手,反而说要和它做一笔交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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