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心思没花在正途,净搞邪门歪道去了。”白昭乾一句话,让黄鼠狼刚昂起的脑袋又垂了下去。
封弑在一旁听着,莫名觉得白昭乾像训学生的班主任。
倒也挺有意思。
白昭乾想了想,又想起一件事,“但今天不是十不全的诞礼,阴差没有来么?”
说直白些,这整个鲁省都在地府的庇护之下,那些阴差来来去去忙的要死,稍稍捞点油水也是正常的,只要不是太过分,地府向来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而这十不全的庙离泰山那么近,香火又足,绝对是个肥差,怎么可能没人来。
黄鼠狼思索了一会儿,“阴差啊……他们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,没时间管这边。”
“忙?”白昭乾立刻抓住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重点,追问道,“阴差在忙什么?”
话一出口,黄鼠狼似乎想到了什么,赶紧闭嘴摇头,“我,我不知道的。”
“你不知道?”白昭乾充满威胁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箓。
黄鼠狼又要哭了,可它的性命现在拿捏在白昭乾手里,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,它还是选择了屈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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