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人清眠的冷意被彻底驱散,连心底沉积多年的寒冰都随之融化。
封弑将脑袋里的想法赶走,强迫自己回忆起那枚骨戒,换来了自己发自胸腔里的一声叹息。
白昭乾说的婚戒,封弑是不信的,一来他和封老爷子都喜欢文玩,那枚戒指太过古朴,根本不可能找到相同的配成一对来当婚戒;二来,白昭乾是一个人住,也没有恋爱迹象,这个他早就打听清楚了。
自然地,封弑就把白昭乾那句“婚戒”,当做了对他的拒绝。
少年知道他的心意,但是不打算接受。
白昭乾根本不清楚封弑此时的心里到底有多乱,他正思索着几个问题。
既然封弑都说宁昉经过时感受到一股冷意,那么那个旦角扮相的虚影的确如他所猜想的是一只魂魄没错,但问题就在于,这魂魄原本依附在宁戚之身上,为什么又突然到了宁昉的身上?
封弑此时已经将心口的刺痛压下,见白昭乾沉思状,便把刚刚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他。
“那个二级天师这么奇怪的吗?”白昭乾听完也十分惊讶,他刚刚都没注意到,“难不成宁昉之前是把自己的本性藏起来了?不过为什么?”
“从他们躲在这里悄悄商议着什么来看,应该是有什么密谋?”封弑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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