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午伸手抹了一把脖子,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,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告诉自己应该是幻听了。
但是钱拖拖这个名字,他又切实地想起来了。
郑午低头吸了口烟,想要冷静冷静,可咬上烟嘴后才发现,手指间燃了一半的香烟不知什么时候,突然就熄灭了。
“操!”郑午骂了句脏话,将半截烟一扔,提心吊胆地回到房里,钻回了被窝。
容丽儿睡得很熟,没有被他吵醒。
郑午下意识地往妻子身边靠近了一些,心下稍定,闭上眼睛,催促自己赶紧睡着。
只是刚刚那一句幽幽的话语一直在他的脑海中萦绕不散,郑午越想越觉得十分熟悉,那软绵绵的语调实在太像……
缩在被子里打了个哆嗦,郑午伸手搂住了容丽儿的腰,这才稍微有了点安全感,过了许久才勉强睡着了。
只是郑午才刚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,天边都还没见光呢,他怀里的容丽儿突然挣扎尖叫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又?”郑午眉目紧锁,又累又困还得忍着被吵醒的起床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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