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罐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罐子通体玄黑,很大,大概有半人高,十分沉重,几个身强体壮的工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将罐子起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昭乾上前两步,绕着罐子走了一圈。

        罐盖上有火漆封口,漆里加了朱砂和某种动物的血,呈现出深红色,还有一股怪异的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昭乾找了根木棍,用棍子在盖沿上刮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木棍尖端沾了点火漆,里面还有些白色的粉末,估计是糯米磨成的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嫌弃地搓了搓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砂,糯米,动物的血液,可能还有童子尿……埋这个东西的人究竟是做了多亏心的事儿,才会不管不顾地用这么多传说中能辟邪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过多久,警笛声就在工地附近响起,刘广富带着人将警察同志们请到了这儿,在工人们的协助下,警方将那罐子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罐子打开后,一股辛辣冲鼻的气味冲了出来,一旁的薛利宏嫌恶地用袖袍捂住了鼻子,恰好看到身旁的白昭乾抬手摸了一下心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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