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说开车了,昭昭你偏要坐地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言彬今天出门恰好穿了一件红色卫衣,此时忍不住觉得自己像一只差点给挤烂的番茄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昭乾看了他一眼,视线从眉心扫到鼻梁再到双颊,摇摇头,在地铁列车哐哐的响声中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眉心长痘,鼻头红肿,法令泛赤色,一脸的破财相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真让许言彬开车来了,估计这小子此刻正骂骂咧咧地给保险公司打电话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地铁到了下一站,人进人出把白昭乾两人从车厢门口挤到了中央,人流量太大,白昭乾没留意到自己衣服下摆里落下来一样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枚戒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戒指通体幽黑看不出材质,细看却又泛着淡淡的晶莹,宛若在一块上好的墨砚中嵌入了细碎的繁星。一根红绳串过戒臂,绳结此时已经散开了,末端微微打着卷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抱着孩童的女人看了白昭乾一眼,见他跟许言彬聊着天没注意这边,悄悄伸手把那东西捡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和看上去冰凉的质感不同,戒指入手温热,像是藏了一团看不见的火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妈妈心中一惊,暖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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