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苗族小哥五官周正,有一种野性的男子气概,穿了一身黑布衣,头顶扎着发髻——这是寨子里成年男子应守的规矩,如果不遵从要受到惩罚。
“诶昭昭,他腰带上怎么绑了好多东西?”许言彬问。
白昭乾看了一眼,哦了一声,解释道:“那是彩条,是苗族女子对男子表示心意的象征,男子腰后系的彩条越多,说明他在寨子里越受欢迎。”
看这小哥身上绑的彩条数,怎么也是寨草级别的了。
虽然这小哥是来接他们进寨的,但是表现的却并不十分热络,毕竟黑苗的传统就是安安静静过好自己的日子,只告诉大家他的汉名叫金甬晓。
来之前李霜就告知了所有学生有关的注意事项,因此学生们都很安静,一路进到寨子里,除了在征得向导同意的情况下拍几张当地的民俗建筑,并没有太出格的举动。
在路过一个小木屋的时候,许言彬看到屋檐底下坐着一个老婆婆,四周围似乎不少寨民都远远躲着她。
那老婆婆的指甲很长,颜色灰黑,枯瘦的手上布满了树皮似的皱纹,一双裹挟皱纹的眼睛似乎有种诡异的吸引力,许言彬刚和那深不见底的黑色瞳仁对上视线,就觉得脑海里一阵眩晕。
“太上三清,应变无停,智慧明净,清神安宁,三魂留守,邪祟勿侵……”
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,许言彬身体一颤,从那种诡异的失魂感中醒转了过来,精神还有些恍惚。
“昭昭,我,我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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