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睡着的儿子又一次被吵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美菡忍着快要崩溃的神经,安抚完丈夫又去哄儿子,好不容易把儿子再次哄睡,自己刚躺下,方海渥又推门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要做什么。”张美菡受不了了,崩溃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海渥也懒得安抚自己的妻子,命令她回主卧,在他旁边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得陪儿子。”张美菡冷冷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不是睡着了,烦死了!”方海渥伸手直接把她拉回了卧室,将门一关。

        主卧的门关上的同时,婴儿房的门也一同关上了,两扇门门锁扣合的声音合并在一起,他们并没有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海渥把人推上/床,自己也没好气地躺下,凶狠的表情下藏着一颗颤抖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在办公室看到的那个身影,他还能说服自己出现了幻觉;可第二次在海滩边那无故折断的树枝,还有沾满血的孙苗苗的脸,以及刚刚在浴室里出现在镜子里,回过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的孙苗苗惨死的模样,却不能再说是幻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的一切,都清晰地告诉方海渥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前两年害死的那个女人,回来索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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