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跟自己有婚约的从来不是人,这一点白昭乾一清二楚。
如果这样还猜不出封弑到底是什么存在,白昭乾也不用混了。
但他现在并不在乎封弑什么鬼王不鬼王的,他担心的是封弑和自己分开之后到底去了哪里,是跟自己一样被鬼打墙,引去了另一个空间,还是说被那些幕后黑手控制了起来。
看着手边的书册上所写的那句“海鬼之流,天道所弃,万鬼所厌”,手上一个激灵,画符的节奏也有些乱了。
纵使是万年一遇的鬼王又如何,天赋异禀又怎样,不论是人还是鬼,最喜欢也最擅长的就是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不如自己的一切,因为只要偏见越牢固,他们因此而获得的利益就越稳定。
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很多情况下,明明大家心里都知道某件事是不对的,但大多数人保持所谓“中立”的缘故。
既不用去和堆积成山的固有成见作斗争,也不用因为自己获利而背上“歧视”的帽子,如此安逸却又有利的选择,实在是完美。
白昭乾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封弑的身份早就已经暴露,被酆都里的那些人以此为由将他抓走。
将手里画毁的符箓揉成一团扔掉,白昭乾抬手搓了搓脸,反复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。
吴司也不敢打扰他,一边给白昭乾磨朱砂,一边时不时秒一眼,觉得白昭乾现在的气场好可怕。
沉着脸的时候,好像在他背上压了一座大山似的,根本喘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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