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想。”那大妈思考起来,“我不是五天前死的么,想着下去找以前打牌的结界,不然你说留在介里干嘛呀!结果等了好几天嘛都没见着,后来就看到两个灰蒙蒙的身影,我寻思着无常来接我了,结果好家伙,介四嘛玩意儿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大妈一开口封弑就一挑眉,这口音……怎么莫名有点让人乐得慌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昭乾开口道:“结界,您是天津银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介地儿也能碰到老乡啊!”大妈有些惊喜,“你也是天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昭乾忍笑,和她打趣,“没,我是说相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摆摆手,白昭乾示意她继续说,那大妈懵懵地点点头,把这几天的遭遇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她是一个人来这儿来旅游的,结果五天前的某个晚上洗完澡后突然有些困,躺回床上睡着后再醒来,就发现自己魂魄和身体分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反应倒还挺冷静,毕竟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,什么都预料到了。而且在睡梦中没有任何痛苦地离开人世,其实挺幸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,等着无常来勾了她的魂回地府,还想着等和姐妹们在底下团聚了,再一起跳广场舞什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没想到她等了好几天都没有无常来勾魂,后来还是碰巧有两个阴差借道进了她下榻的酒店,她把人给拦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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