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当然和爱情毫无关系,是他的胜负欲在此时催化了一种微妙的挫败和不甘。

        奚修远放下手中的书,没有如同冉策想象的后靠,反而欺身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缩短了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唇只隔着帽子贴在冉策的耳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奚修远轻笑:耳根不红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大提琴一样的声音舔舐着冉策的耳廓,带来了一阵不知从何而起的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冉策愣了一下,下一秒恼羞成怒般的猛然向后把自己摔进了椅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抹原本就没消下去的红从耳根蔓延到了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奚修远好整以暇,甚至还贴心地问了一句:要不要把坐垫的温度调低一点?

        见冉策没回他,奚修远笑了一下,起身去到后舱。

        冉策:他还没回过神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离开后,中控室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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