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苦,想吐,虽然我用倾听者的能力,知道了这种草籽酒的味道,但还是有些受不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酒,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这或许是我在未成年之前饮酒的惩罚吧,不过,草籽酒虽然带个酒字,其实从它的功能来讲,更像是一种药物吧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约翰雷吐着舌头,一脸苦相的模样,逗得忒木嗒喇哈哈大笑,他猛拍约翰雷的肩膀,又惯了一大口草籽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,但我还是要谢谢你,让我尝到了家乡的味道,即便那个家乡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美好的回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忒木嗒喇感慨着,无论是从他的表情,还是他说话的语气,都不像是没有任何好感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约翰雷没说什么,举起酒杯就是一口,干了这杯草籽酒,来生还做草原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默默记下忒木嗒喇喜欢吃花生米,约翰雷轻声问道:“老师找我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你的运河修完了?”忒木嗒喇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修完了。”约翰雷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地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约翰雷默默掏出地图,将忒木嗒喇将桌子上杂物随意一推,便将地图铺在了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幕好像有些似曾相识呢......或者说,这一个多月过得太快了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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