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一个狂信徒放弃见到他的神，比杀了他还令他难以接受吧？”约翰雷喃喃自语，生出难以描述的悲伤。
“你没听出他的意思吗？他有机会成为界主，毕竟沼泽之王的核心就在他的体内。”莉莉丝劝慰着。
约翰雷握着比他还高的圣剑，低吼道：“也有可能又是一个沼泽之王，而我就是他的后手，帮他解脱的后手，他就这么相信，我能下得去手吗？”
“只要你够强，没有什么是不能弥补的。”莉莉丝提醒道。
约翰雷轻“呵”一声：“只要精神变异，他就不再是他了，有什么意义呢？”
“在我看来，就是同一个人。”莉莉丝反驳道。
“我们的价值观不同，没法聊下去了。”约翰雷懒得分辨，这是世界性难题，没人能给出答案。
记得前世就有个案例，说如果一个人失忆了，那么重新认知世界后产生的人格，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吗？
蓝色的冰棺再次升起，约翰雷从中走了出来，接过土分身递来的长剑，收回四号和五号雪球，快速向安雅森林跑去，没到达森林，他就不是绝对的安全，大长老和沼泽女巫约定的时间，可是还没结束呢。
六日后，安雅酒店
约翰雷赶在下午茶之前进入小镇，兄妹三人坐在椅子上，杯子中飘起着淡淡茶香。
“这个冬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。”约翰雷放下茶杯，看着桌子上的小蛋糕轻声感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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