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，晚冬的天空显得高远而深邃。
“这么急着回去？”老科林靠在门边问道。
约翰雷心头一动，将道嘴边的话咽了回去，他略作思考说道：“我准备这几天去教堂读读书。”
老科林颔首：“明天9点，我们教堂门口见。”
是莱曼的那本笔记么？或者称为‘利拉夫的诅咒笔记’更为恰当些，约翰雷看着那张满是风霜的脸，老科林似乎又苍老了几分。
“马林主教还在祈祷，两位请稍等一会。”年轻的牧师锡林尔多轻声说道。
做在白桦木制成的椅子上，老科林微微欠身：“有劳了。”他说着瞪了眼四处打量的约翰雷。
约翰雷连忙正襟危坐：“非常感谢。”
锡林尔多青涩的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：“你们太客气了。”他对着老科林深深鞠躬，才快步离去。
约翰雷能察觉到他的真诚，我这老师挺受人尊敬的嘛，想到这个世界的晋升条件，约翰雷也就释然了，没有名气的人根本没法晋升啊。
马林主教有着同大多数麦迪人差不多的身高，看上去有七八十岁的样子，花白的头发很是凌乱，没有整理的胡子肆无忌惮的生长着，配上那满是褶皱的灰色牧师袍和眼角的眼眵，如果不是身上披着的，象征身份的红色短毛披风，活脱脱一个刚睡醒的老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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