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翰雷轻喝一声,光着的脚丫爆开两团魔力,他的身体拖出道道残影,眨眼间出现在十几米开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借助惯性,他伸出右脚踏在准备好的机关之上,绷簧发出清脆的“咔吧”声,将绷紧在桦树上的麻绳切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呱二郎将骨刀狠狠切开残影,顺势将武器没入地面,一到红芒闪过,以他为中心四散开来,所过之处冰雪消融,草木枯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张大网从天而降,罩向呱二郎和正好赶来的蟾蜍,两排削尖的木排带着呼啸,也拍向了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呱二郎拔出武器,无视了飞来的木桩网兜,他的肚皮凸起,张开嘴巴发出巨大的呱鸣,接着左手提刀霸气一挥,一道弧形刀芒带着无匹的气势切向约翰雷。

        声音震荡空气,几乎与刀气同时到达,约翰雷的耳朵蠕动着,自行封闭,他双脚勾起,踩着桦木的树干,竖直向上跑出,刀气狠狠的切在树上,桦树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,向后倒去,约翰雷继续踩着树干奔跑,似乎产生的震动没对他造成丝毫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呱二郎从地上跳起,利用柔软的身体在空中翻滚,与同样跳起的同伴四脚相对,发出“啪”的脆响,两只蟾蜍瞬间分开,呱二郎再次呱刀合一向约翰雷卷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领域再次张开,约翰雷扭身将猎枪夹在肋下,扣动扳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    呱二郎旋转着身体,骨刀将铅弹弹开,他也被冲击力打得倒飞出去,在空中调整身体双脚落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约翰雷快速上弹,顺着灵感再次开枪,扣动扳机时他的手臂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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