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凳子破碎一事，二人之间那股肃杀的气氛倒是少了不少。
无奈，江然只得依墙而站。
“你到底是人还是阿飘？”
说起正事，顾欣然也没了先前似笑非笑的模样，认真反问道：“你觉得我是人还是阿飘？”
“我之前以为你是有血有肉的人，毕竟你有体温，但今天重阳正午时你又惧怕阳气，让我迷惑了。”
江然没有藏着掖着，把心底的疑问刨根问底的问出来，但是他没有说后来遇到魂大魂二的事。
顾欣然偷了阿飘王的护身法珠，和魂大魂二可谓是死对头。
真要是把魂大魂二的事说出来，估计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和缓的气氛又崩了。
顾欣然在江然话后沉默很久，江然耐下心等着。
许久之后，顾欣然歪靠在床上，缓声说道：“我以前是人，现在是……也是人。”
江然闻言双眼瞪大，如果是人，那为什么还会怕阳气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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