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江然摇头道：“鞋子太干净，是你第一犯的错误，而你第二犯的错误就是向我表白。”
听到这话，柳仙娥眉角跳了跳，在后面听到江然拒绝后，心里却又舒了一口气。
她微微蹙眉，总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，在对待江然的事情上……
江然依旧说着顾欣然犯的错误，从鞋子、告白，到找来王行村的事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，义庄黑影也是你吧！”江然一锤定音道。
顾欣然哼笑道：“没错，义庄黑影就是我，只不过那不是什么蛊虫，而是一种阴气形成的吸血虫罢了。”
“为什么要杀人？”江然皱眉道。
却不想顾欣然眨着无辜的眼神问道：“阿飘杀人，有什么错吗？”
那双总给人清纯的大眼睛，此刻却是布满了阴森，让人感觉后背一凉。
柳仙娥斥道：“身为阿飘，也可洗心革面入轮回，你是想永不超生吗？”
“永不超生？”
顾欣然喃喃念叨，随后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猖狂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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