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老板…我是真的要买保命东西……”
青年老板打断江然的话,说道:“叫炳哥。”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。
江然心里自我安慰着,再开口换上一副笑嘻嘻的神色:“还不知道炳哥大名叫什么?也好让小弟瞻仰瞻仰一二。”
青年老板似是没听出江然话里的咬牙切齿般,眯着眼笑道:“好说好说,本人姓张,字由柄!”
“张油饼?”
江然错愕,这年代还有人名字如此旗奇葩吗?
不等江然往深处想,脑袋上挨了一个暴栗,张由柄没好气道:“是由来了的由,把柄的柄!”
暗自撇了撇嘴,江然拉着长音喊道:“油饼哥,看在这声哥的份上,你便宜卖我件保命东西呗?”
张由柄在躺椅上翻了个身,背对着江然,说道:“上次给你的木盒,不是还没用吗?”
说起吊坠,江然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,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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