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是同只耳朵的耳骨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有轻微的血肉被穿透的声音在路加耳边炸响,只是软骨被扎出一个小洞,他的所有自尊和骄傲都仿佛被这一针扎穿,碎得七零八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加眼神有些空白,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落在耳垂绽放的袖珍玫瑰上,沙沙地疼。

        陛下好美。兰斯的拇指顺着那抹泪痕划过,很疼吗?为什么要哭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耳朵一点都不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加怔怔地望着他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兰斯解开了他的衬衣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全打在耳朵上,是不是太平庸了?他礼貌地征求路加的意见,陛下,您说剩下的两枚点缀在哪里比较好呢?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的胸脯平坦白腻,有一层薄薄肌肉。兰斯望着那里,眼神渐暗。

        您说,这里好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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