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善良地嘱咐了几句,便懵懵懂懂地告退了。
兰斯关上门,房间里又只属于他们两人。
他将装有早餐的托盘放在床头,轻轻道了声:殿下。
过了一会儿,被窝里传来一声饥肠辘辘的咕噜。
兰斯无声笑了一下。
被窝尴尬地僵持了一会儿,最后闷闷说:你出去。
是,殿下。兰斯乖顺地说。
他昨晚已经做得太过分了,要留给殿下适应的时间。否则被愤怒地挠两下事小,若是直接翻脸跑路,便得不偿失了。
他撩起路加从被窝下露出的一缕金发,俯身吻了一下,然后离开了房间。
门扉合拢的声音传来,路加确认房间里再没有其它人,才缓缓从被窝里蠕动出来。
他摸着自己刚才被吻过的那缕发丝,脸上的绯红分不出是憋闷出来的,还是羞窘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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