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被赶出来了,那个女人说一看见我就会想到你,让我不要出现在她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出现就不出现,她不喜欢我,我也不喜欢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几米外,父亲的墓前传来徐若梅的哭声,他手指一顿,淡淡一笑:她怎么总是在哭啊?如果死的是我,她会不会为我哭几声?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随便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哥,对不起。孟星迟顿了顿,我好想你,你呢?

        苏潮喝了两口咖啡,却觉得什么味道都没有,不敢去细想当时孟星迟的状态,轻声问:所以他是因为这件事,才害怕人群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没说过,但我觉得应该是的。薛鸣玉回忆道,那段时间,不仅家人朋友,还有圈子里的人,总是戳着他指指点点,那些视线死死地钉在他身上,无声地谴责他。还会有人经常拿两兄弟来对比,每次对比的最后,都是一阵长长的叹息,仿佛在说他永远都比不上哥哥,他永远是孟家的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潮悄悄抓了抓裤子,眉头紧蹙。

        薛鸣玉短暂地停顿了一下,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不再喜欢孟星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在那段时间,她没有胆量第一时间帮助孟星迟面对这么多的流言蜚语,甚至偶尔自己也会在心里责怪他的不懂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事情尘埃落定后,她看到孟星迟回到学校,拼了命的学习却从不再与人交流时,她意识到孟星迟可能已经不再认可她这个朋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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