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是正常朋友的相处模式,许葭试图和汪洋讲道理,我和每一个朋友都是这么相处的,并不是对你有什么特别。
那你可不可以搬回来啊,汪洋仰起头,眼里泛起少许水光,没有你,我根本睡不着觉。
过往我在外地拍戏的时候,似乎也不影响你的睡眠,许葭拆穿了汪洋的小把戏,开始有些不耐烦,我今天找你沟通,只是希望你能够约束自己的行为,如果你再做出这种令人迷惑的举动,我和我的团队会视情况选择出具律师函,或者报警。
你真的要这么对我?汪洋的眼泪瞬间滚落,哭得很难看,我们好歹做过几年朋友。
如果不是做过朋友,我压根不会来见你,许葭狠下心,说了重话,你的一些行为让我很厌烦,希望你好自为之。
说完了这句话,许葭直接结账离开。他做好了以后再也不和汪洋私下里联系的打算,但没想到第二天接到了辅导员的电话。
汪洋在宿舍里试图自杀,被其他同学发现送到了医院里,现在汪洋的父母在医院大闹,要求许葭本身必须出面和他们交谈。
这太荒谬了,许葭感觉大脑隐隐作痛,他要自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?
许葭,辅导员的声音满是疲惫和无奈,好歹是同学一场,你去劝他几句,就汪洋那个疯劲儿,真容易出事。
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联。
我能理解你的心情,但人命关天,你过去哄他一次,就等于救了他一条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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