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们先去托运行李。许葭拿了个大号的行李推车,将所有的行李箱都叠放在了上面,右手跨过了白鹿的手臂,确保对方能搂紧,双手推着行李推车去了托运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摄影师全方位地拍摄他们,许葭早就习惯了这种情景,他很镇定自若,但他的伴侣也完全不怵场,在镜头下非常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办完了值机手续,白鹿先上了飞机,许葭和部分工作人员等待稍后的经济舱提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又有人围了上来,许葭看了看,是几个中年男子,他们扛着镜头,显然是代拍。

        节目组的摄影试图过来讲道理,但显然不是对手,也挡不住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许葭也不慌张,他取出了口罩和太阳镜严严实实地挡住了自己,挨到了登机的时候,那几个人竟然跟着一起上了飞机。

        飞机的全程只有三个小时,但这三个小时过得并不怎么舒心,唯一的慰藉是中途空姐送来了一封来自头等舱旅客的信。

        许葭没有拆,但仔细地将信放在了皮包里。他侧过身,对着已经断网但仍在拍摄中的摄影机说:我其实很想拆我男朋友写给我的信,但又不想让你们看见,所以要私下里拆,然后慢慢读。

        主持人的表情非常有综艺效果,也被摄像头完整地录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苦着脸,对嘴型说:你太能虐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